小奶团子咽了咽口水,压力太大,靠山囤的画风突变,她还没适应过来呢。
没适应过来的还有池憨憨,池憨憨也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以前只有一个齐老头齐老太想跟他争闺女,这怎么突然全屯子的人都盯着自家闺女了?
他护食的小公鸡一样把他的闺女护进了怀里。
刚要抬腿跑进屋里,就被那些眼尖的婶子看见,扯住他的胳膊,把奶团子给抱了出来,放在老槐树下的石桌上,拿来的好吃的赶紧地堆了过去。
抓了泥鳅的男孩子在姐姐妹妹们的帮衬下也宰杀完毕交给了自己的娘。
由齐老太领着几个麻利的就进了茅草屋的厨房,叮当一阵地忙活着做泥鳅。
院子里的汉子们,有抽着旱烟的,有三五说话的,突然间好像一个大家庭,不分彼此,不分姓氏。
等泥鳅做好,端上来时,池鱼已经下了石桌,让伯伯们又回家取了自家的桌子过来,大家分着坐在了一起。
各家的吃食摆在一块,重新分配,人们乐呵呵地吃得很是尽兴。
范氏兄弟二傻子似的站在门口,望着院子里的范大嫂挺着肚子忙前忙后,一张脸上都是笑容。
忍不住啐了一口:“一群马屁精!”
可心下还是忍不住嘀咕,这样其乐融融的场景从前可从来没发生过,日子还能这样过?
范梓良突然觉得自己的脑袋是鸡脑袋了,想不明白,摇了摇头,气哼哼地忍着饥肠辘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