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瞧了一眼扒在门口偷瞄的阿灼,幽幽的叹了口气。
关键是,外头那些人到时候会怎么想?若是别的也就算了,但是这新婚洞房的事儿,饶是苏幕,也觉得多少有点磕碜人……
“好了!”周南起身,瞧了一眼床榻上的血色,“那什么……柜子里好像有被褥。”
年修回过神来,“哦哦哦,对对对,奴才马上置换。”
待二人抱着染血的被褥出门,重新合上房门,已然是小半个时辰过去。
门外,阿灼好奇的瞧着他们手中的血色被褥。
“看什么看,大晚上的不睡觉,跑这儿蹲门口干什么?”周南一顿训斥,“还不快回去?”
阿灼好奇的问,“为什么洞房花烛,会炸血?”
“你那么多问题做什么?来日自己成亲娶个媳妇,不就什么都知道?”周南摆摆手,“快滚,要不然让下半辈子孤独终老,娶不上媳妇。”
阿灼站在原地,不解的挠挠头。
年修紧了紧怀中的被褥,挑眉瞧着阿灼,一本正经的开口,“东厂近来折损了不少蕃子,想必近来就得扩充,我瞧着阿灼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