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子这么说,让我松了一口气。
于是第二天我就又把店扔给了他,自己和白欢来到了警局证物存放室。
“就是这些了。”她按了指纹,又按了密码,打开了一扇有些沉重的铁门。
我点头致谢,她就又回办公室做报告去了。好歹死了五个无辜的人,上头也想要份说得过去的报告。
呼吸着证物室内有些冰冷的空气,我径直走到最里面。
那个大号的保险箱很显眼。
我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插进了那小小的锁眼,听着一串轻微的咯啦的声音,我转动圆形的把手,拉开了保险箱。
里面静静地躺着酒吧的地契,一些账本,几本日记,还有一个小一点的木盒。
打开木盒,里面除了一个手指长的长方体物件,其他什么也没有。
看起来像是半块印章。
我有一种预感,这半块印章就是千目老鬼想让我看的。
于是我把印章揣进口袋,然后翻了翻那几本日记。
上面写的无非是一些发生在酒吧里的琐事。
这让我有些奇怪。
看着有些发皱的纸上娟秀的字迹,很难让人联想到会滥杀无辜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