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关前来了两人。
一个是粗狂的大汉,满面的胡须,一杆长枪挑着一个酒壶,面色黝黑,甚至带着无数干涸的血渍。
他牵着一匹马,马上坐着一个白净面皮的少年郎。
“站住!”
一看到这大汉穿着甲胄,周围的士兵立时便警惕了起来,一个个快步过来将他二人团团围住。
“混账!”那粗大汉一声呵斥,面色不怒自威:“怎敢阻我去路?”
“你这小子瞎嚷嚷什么呢?”一个校官奉着一份帛书过来,瞪一眼这大汉,呵斥道:“没看见李将军正在台上休息呢?若是吵醒了李将军,可不得砍了你脑袋!”
大汉随着他说的高台赶去,只见一个将军打扮的李家人正在那椅子上打着盹,他见状倒也没有说话了。
“看你这身打扮应该是自家弟兄,我且问你哪里人?哪位将军帐下?”
“我既不是你自家弟兄,也不是你家哪位将军帐下的人,倒是可以告诉你我是哪里人,在下姓曹谯县人!这马上的乃是我家公子,莫不你们再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