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又指了指棋盘。
赵构低头一看,只见在赵樽看似无意的摆弄间,棋盘中间已经多出一个用黑子摆出来的字——兵。
“我手底下,只五万人……”
见他托了底,赵樽轻轻一笑,“足够。”
赵构迟疑一下,“好。”
赵樽拱手微揖后,又突地伸出手。
“还有一样东西有劳二哥。”
赵构微微一怔,“是甚?”
赵樽唇角微抿,慢条斯理的一笑,“银子。”
要了兵还要钱,还要得有理有据,这样的做派,很符合赵樽一惯的性子,只是赵构看到他狮子大开口比划出来的数值,脸有些黑。
“这么多?”
赵樽笑,“比起江山来,只是小钱。”
半盏茶的工夫之后,赵构把志得意满的赵樽送去后门出府。幽静的后院里,有赵构这些日子宅家养病种下的瓜果蔬菜,昏黄的灯火下,仍可看见一片郁郁葱葱,染了夜露更添娇嫩,令人垂涎欲滴。
“十九弟。”赵构想到不翼而飞的家产,笑了笑,突地道,“为兄近日无聊,在院中种了不少瓜果,看到那里没有?爬架的黄瓜可以吃了,你带点回去。”
赵樽微微眯眸,“谢二哥。”
自打道常大和尚离开,夏初七一直心神不宁。他留下的那些“哲理禅言”,外加那什么让她自己了悟的话,让她一头雾水之余,也心生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