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源被吓到了,在自已劝过无效后,这才想到他大哥平日里最听云娘子的话,因而,让铁柱紧急赶了马车去请沈华灼上珠山镇去。
当时正值云胡子上山打猎,冬日快要到了,小娘子惧冷,他想要为小娘子打几只狐狸,织个毛围脖,让她暖和暖和。
一听傅青渊爹死了带来的后遗症如此强大,沈华灼只来得及交待一声,就连忙跟着铁柱坐上了马车。
傅家她来过很多回,却没有一次如同此时这般。
死寂、沉默而寂寥,一路走来,花园子里的很多花儿都谢了,路上的银杏树叶和其他树叶也都黄了落了,显得此间极其萧索。
见过这一切,在见到傅青渊之时,沈华灼更是大大的被惊了一跳。
她印象中俊郎帅气,洒脱阳光的傅大少爷瘫在房间的地上,脚边滚着好几个喝了顺手砸在地上的酒坛子,一进去,里面漆黑幽暗,一股子酒味扑鼻而来,熏得她鼻尖发痒,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大少爷?”无人理睬。
“傅大哥?”坐在地上那人仍然像没有反应似的。
“大少爷!”带路的铁柱把窗棱上的竹帘子掀开一些,让阳光能够直射进来。
房间里一下子亮堂起来,沈华灼心神也舒服了一些,可还没等她歇过气来,便听得傅青渊突然大叫一声:“拉上窗帘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