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骜在外面又重重地踹了一脚门。
我叹一口气,懒懒地应了声,坐了起来。
幸好,还有阿骜。这家伙还在我身边,还是一样毒舌又别扭地找我麻烦。否则我还真不知要怎么办才好。
文艺一点说,阿骜是我在这世界里唯一能确定的真实,是我的阳光和浮木,是比我自己的生命更重要的存在。
言归正传。正如前文提过的,我,欧阳桀,女,十八岁。老妈是家三流杂志的编辑,忙得一星期也回不了一次家。老爸是常驻边远海岛的海军军官,三五年也不太可能回来一次。孪生弟弟阿骜,是品学兼优的小提琴王子。而我不过是个擅长打架和花痴的普通高中女生。
好吧,撇开十八岁生日之后发生的这些七七八八的事情来说,至少表面上看起来,还是很普通的。
我在阿骜再次催促之后慢腾腾地起床洗漱,坐到桌前吃早餐的时候,才突然意识到,上次我的自行车丢了之后,还没有再买。也就是说,我只能走着去学校。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