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跪下去,因为跪得着急,那声音还挺响的。
“儿臣死罪,父皇莫要生气。”
这一下,他的酒也算是彻底醒了。
皇帝见他脸色泛白,却也不肯放过他,一手指着他便骂道。
“朕才封了你为礼王,你倒是长进一些,整日里除了吃喝就没个正经事干了,百姓们的疾苦你可知?你身为一个王爷,可有主动和朕说过要替朕分忧这样的话?”
“你以为你捐了些银钱便尽到你应尽的责任了,若如此,那朕也捐些银子给灾民,凡事都了了,可行?”
“你们两个是朕的儿子,是皇子,是将来要继承朕大统的,怎能在百姓有灾之时还照样饮酒作乐,你们心中可有一分愧疚。”
尉迟锐虽然是受牵连挨骂,可他非但没有表现出半分不满,反而连声称是。
“父皇教训的是,儿臣谨遵教诲。”
“父皇,您今日就算不宣儿臣进宫,儿臣明日也要来见您的,儿臣草拟了一份震灾计划,还请父皇过目。”
震灾计划?
尉迟礼眼看着太监总管从尉迟锐手中接过一个本子呈了上去,心中不禁骂了声虚伪。
这康王什么时候还学会了暗渡陈仓,他最近不是都安安静静的在思过么?怎么还有功夫去草拟什么救灾计划。
再说了,这灾情都快过去了吧,这个时候还要他去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