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查了一下弟兄会的婚姻情况,看看是不是真的像传说中的那样是由抽签决定的,但他们告诉我,他们很少用到这一方法,通常,当一个青年男子打算结婚时,他会向他班上的长者咨询,他又会同管理那些年轻女孩的年纪大的女士询问。因为这些不同性别的年长的管理者对班里的年轻人的脾气性情都很熟悉,他们最能判断谁和谁在一起最合适。一般来说,男女双方对长者的决定总体上还是感到满意的。但是,假如他们认为有两三个年轻女人都同样适合一个青年男子,那时便使用抽签的办法。我反对这样的做法,假如这样的匹配不是双方的相互选择,那么他们就会觉得很不幸福。“可是就是让他们自己选择”告诉我这样情况的人说,“他们也会觉得不满意啊!”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这我也不能否认。
回到费城后,我看到民兵训练的事情进行得非常顺利,除了教友会教友,其余的居民几乎全都加入了进来,按照新的法律,他们把自己组成了许多中队,选出了他们自己的上尉、中尉和少尉。B博士来探访我,他向我说起他为扩大新法影响而做的努力。我还一度认为是我那篇对话录所起的作用呢,然而,尽管无从取证,但我想也许他说的是对的,我让他保持自己的观点,在这种情况下这也许是最好的方法。民兵联队的军官们开了个会,他们选我做团长,这次我没有推辞,接受了这个职位。我忘记了我们到底组了几个中队,但是我记得在阅兵的时候有1200多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士兵站在我们面前,还有一个炮兵联队装配有六门质地精良的铜炮,一分钟内可以连续发射12发炮弹。第一次检阅我的团队后,炮兵们送我回家,并且坚持在我家门口放几个礼炮以表示对我的尊敬,炮弹把我点穴仪器上的几块玻璃震下来摔破了。事实上我这些新荣誉也跟这些玻璃差不多一样易碎,因为不久以后英国政府废除了我们的团练法,接着我们的军衔也被撤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