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堂堂九五之尊,万民之上,但在逐月楼,他是楼主,你是副楼主,你还要低他一等,听从他的命令,这让你这天子颜面何存?如果你能将逐月楼的兵力,财力夺在手里,何不愁天下不稳?还苦还要受制于人?”
“如果漠风一日不死,这逐月楼一日都不是你的,你想要一两银子,要一个兵,都得征得他同意,如果这样你这个皇上也做得实在太窝囊了,但如果漠风一死,你想想最大的得益者是谁?”司马勒越说越起劲,看到天寐的脸色越难看,司马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狞笑。
“成大事者就不能妇人之仁,你跟他称兄道弟,他却夺你妻,霸你们共同的财富,这样不仁不义之人,你何必心软?”
“漠风三番两次坏我好事,因为他,我几乎死在司马宸的手里,断送了万里江山,我司马勒有恩必还,但有仇也必报,本王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漠风我必杀,如果阻挠我杀他,就等于与我司马勒为敌,也就等于与我整个西漠为敌,莫非渊王不愿意看到我们两国交好?莫非渊王愿意看到两国兵戎相见?”司马勒声音渐渐犀利,那目光更如锋刃,颇有咄咄逼人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