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语中带了几分厌恶:“你也知道,我如今最讨厌的,便是满腹算计的女人。”
燕杀听了这话,叹道:“她这病,我已经找不言看过了,确实是突发急症,她这两天高烧不退,梦里都喃喃着想家,又意识不清的哭着说你负了她。
你……就算不是为了华丞相,也看在她孤苦无依,又无辜受了冤屈的份上,待她好些吧。”
杜孤庭颌首:“我知道了。”
老太太早就把花以禅给安排到了栖梧院中,这也是杜孤庭宁愿住在书房的原因。
楚斐然跟在几人身后,来到栖梧院,院里头仍然是没有几个下人,房中也没有暖炭,孤清得吓人。
进了房,便见花以禅躺在床上,面容比起从前又憔悴了几分,说是形如枯槁也不为过。
她见是杜孤庭,眸中迸发出恍惚之色:“是王爷来了?不,他怎么会来,他恨极了我,巴不得我死在这儿。”
山奈小跑到床前,泣不成声:“小姐,您就别嘴硬了,您不就是因为记挂着王爷,才委屈气闷到如今这副模样吗?
大夫都说了,您身子骨本就弱,最忌的便是多思多虑,可您明明还苦恋着王爷,却不肯开口,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