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应该是她的喜怒哀乐都跟自己五官才对。可为什么看到她难过,他的心还是会被牵扯到?
景荀之坐到床边,闷不做声的抽烟。想克制住疼痛感,却力不从心。他以为烟草可以延缓感觉,却没想到让担心她的心情愈加强烈清晰。
许千川坐在湿漉漉的公园长椅上,给司马光尘打电话。她使劲儿眨巴眨巴眼睛,让泪水模糊的视线重新清晰。
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整颗心都在承受难以言语的痛苦,侵占她浑身上下每颗细胞。
司马光尘一听见她带着哭腔,立刻坐立不安起来。本上着油画课,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从画室跑了出去。
“千川,别吓我,你怎么了?怎么哭了,不是跟你说过,情绪一定要稳定,否则对宝宝不好么!”
“我……我见到了他……”
司马光尘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从口袋中掏出车钥匙,快马加鞭朝停车场跑。
“别说了,我这就过去,你在哪里?”
“……人民公园。”
司马光尘跑的满身是汗,找到她时,他大松一口气,两条腿软的就快要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