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至张邈叛曹而迎吕布,劫谌母弟妻子要挟之。
操同意谌前往家属被劫处,为张邈效力,谌顿时叩首,再三表明自己毫无二心,操感激落泪,又嘉之,有如此主从忠义,岂不令人羡慕?”
皇帝微微点头,并不说话。
孟知叶话锋一转:“可两人哭罢,那毕谌出门就奔张邈去投降。”
皇上听到这一愣,他读过儒家经史,却没细读过《三国志》,一来不过短短百余年,少有人关注,二来离现在已经过去七百余年,年代久远。
“陛下,此类例证古往今来数不胜数啊!
可见人心不足信也,人一生所顾者父母、妻儿、功名、利禄、富贵、荣华等诸多数不胜数,哪样都会让他们铤而走险,对天家不忠。
私心欲念如此繁多,怎么可能会长久忠于天家呢!”孟知叶直言不讳的说出来。
上方皇上脸一下子黑了,因为这是大逆不道的话。
“陛下,所谓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啊。若想天家千秋万世,永垂不朽,还请陛下耐心听老臣说完。”孟知叶丝毫不慌不怕,而是镇定拱拱手。
皇上深呼口气点头道:“好,你说,最好能说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