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琪知道,自己就要死了,时帧和九年前扼住她喉咙的那个男人不同,这个红了眼的侦探是不会松开手让自己活下去的。
不知道那男人现在过得好吗?她好想他,她好想在临死前再看他一眼,一眼就好。带着这深深的遗憾,胡琪闭上了眼。
石予白
“哪三个字?”石予白问道。
“也许的许,二十四节气里的立秋,秋天的第一个节气。”许立秋回答道。
石予白怔住了,许立秋不是柳成那位离家出走的妻子的名字吗?
“你刚才说你把名字送给了一位朋友,那位朋友是你在整形医院认识的吗?”
“不是,是一位老朋友,算起来我已经有十年没见到她了。”
“你为什么要把名字送给她?”石予白凭着职业敏感度,立刻就联想到假的许立秋可能陷入了不能以真名示人的境地。
“这是我们闺蜜间的秘密,不能告诉男生。”许立秋俏皮地回避了这个问题。
“那你知道那位朋友去了哪里吗?”这个问题石予白是替不接自己电话的时帧问的。
“不知道,都十年不联系了我怎么会知道她现在去了哪里。为什么这么问,你认识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