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发展,与政治生活没有什么联系,在整个17和18世纪,对政治生活上也没有产生什么显著的直接的效果。在这一时期,也没有对民众的思想上产生重大影响。这些反应要晚一些才体现,到19世纪的后半期,才充分显露出来的。这个进程主要是在生活富裕、有着独立精神的人的小范围世界中进行。如果没有这些英国人所谓的“绅士”,科学方法就不会在希腊产生,也不会在欧洲得到复兴。大学在这一时期的哲学和科学思想的发展中也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但不是最主要的角色。依靠资助的研究倾向于胆小和保守,除非受到独立精神的鼓舞。它们大多缺少主动性,抵制革新。
我们在前面曾经提及1662年成立的皇家学会,以及它在实现培根“新大西洋”梦想中所起的重要作用。整个18世纪,有关物质和运动的一般概念已经很清楚了;数学大有进步;显微镜和望远镜等透视镜片的用途也得到了系统的发展;分类自然史恢复了活力,解剖学也有了巨大的复兴。由亚里士多德设想过,达·芬奇(1452年-1519年)预示过的地质学也已开始它对“岩石的记录”进行解释的伟大工程。
自然科学的进步,对冶金学也产生了作用。冶金学的进步使得铁和其他原料的更大规模的、更大胆的制造成为可能,也对实用性的发明产生影响。机械制造出现了新的领域和新的丰富程度,对工业产生了革新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