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下了这样一首诗:
生机勃发的锦葵花,
如果去做供品的话,
把我这年轻的玉蜂,
也带进佛殿去吧!
他感到那根有力的绳索已经从他的胸间移到脖子上来了,热烈的想象被冰冷的现实扼死了,反而使他的气闷和烦躁达到了顶点。他毅然抛弃了受罪的默思,拒绝再到佛殿里去。
刚刚继承了汗位的蒙古和硕特部的拉藏汗的两只耳朵,从打探者和告密者口中,听到了仓央嘉措的韵事,竟然同准噶尔部的新首领策妄阿喇布坦发表了一个联合声明,说六世不是真达赖。仓央嘉措知道这一情况之后,只是笑了笑,毫不介意。他已经早有思想准备了。
第巴桑结甲措则有些恐慌了,他的容忍也已经达到了极限。但对于达赖喇嘛又奈何不得,尤其这位六世是他进行政治赌注的最大资本,他绝不能打碎这只顶在自己头上的玛瑙盘子。怎么办?经过一番苦思之后,决定求助于六世达赖的师父五世班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