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了?”
“不,与其说是哭……不行啊,人一旦变成那个样子,就已经不行了。”
“如果是已经过了十年,那么,或许他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吧。这是作为对你的感谢而寄给你的吧。尽管有些地方言过其实,但好像的确是蒙受了相当大的磨难哪。倘若这些全部都是事实,而且我也是他朋友的话,那么,说不定我也会带他去精神病医院的。”
“都是他父亲不好,”她漫不经心地说道,“我们所认识的阿叶,又诚实又乖巧,要是不喝酒的话,不,即使喝酒……也是一个神一样的好孩子哪。”
维庸之妻
传来了慌里慌张打开大门的声音。那响声吵醒了我。想必又是丈夫在夜深人静时喝得烂醉回家来了,所以我兀自一声不吭地继续躺着。
丈夫点亮了隔壁房间的电灯,一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一边打开桌子和书箱的抽屉,像是在东翻西找着什么。不久,又传来了“扑通”的一声响,大约是他一屁股坐在了榻榻米上面。随后便只能听见他呼哧呼哧的剧烈喘息了,也不知道他究竟在鼓捣什么。我就那样躺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