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桌之上一片宁静。
“吴会长是什么意思呢?”工商会长李含眼露精光,静静地盯着他看。
吴俊摇摇手,指了指旁边的府衙会周宇:“以往是府衙会同意,而我等亦是顺水推舟卖个人情。今日,府衙会明显有异议,强行推脱过去恐怕不合理吧?再说了,江公子可曾像上两回受伤?”
坐在那头的李含和高峻王一时语塞。
他们原本想在国会上吹嘘江别鹤受伤极重。
可是不巧的是就在昨夜,这富家公子竟然偷跑到妓院里和客人打架。
生龙活虎,接连干翻了三个人后押送府衙依旧不肯低头。
再说他身残志坚,恐怕真就有点儿不要脸了。
吴俊于是说道:“既然江公子没受重伤,也就谈不上从重处罚一说。再者,据我听知,江公子那几十张决斗函全都签的是这个叫彭超的人啊!他把对方打得瘫在地上那么多天,人家起身吓一吓他,也在情理之中嘛!”
“那我们若是非要依据法理处罚此子呢?”工商会长李俊斩钉截铁地问道。
议长兰天山则是直接站了起来:“若是如此,也没什么好说的,那就投票吧!支持将彭超送押进军纪司的请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