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长安语出惊人,道:“我猜你应该不止是个杀猪的屠户。”
“什么……什么意思?”掌柜的惊道。
“杀猪就算是杀得再多,见到人也难免怯惧,除非……那个人不是猪杀的多,而是人杀的多。你的酒楼开的应该不是一家正常的酒楼,或者说是一家黑店才对。”江长安道,“我和陈胖子在酒楼中饮酒,但却闻到了一股气味,我想陈胖子你也闻到了……”
陈平生站出来笑道:“那酒是没有问题,问题就处在菜里,劣质的蒙汗药的气味当真是刺鼻,直接就盖过了菜的气味,所以我和江少才会只喝了酒,桌上的饭菜一筷都没有动。”
“你胡说什么!”掌柜的怒道。
“胡说?”陈胖子笑道,“胖爷虽说境界不怎么样,但是干的却是走商,什么肮脏的场面没有见过?你的药寻常人问不出来,就算是稍有见识的很容易就会中招,得亏胖爷精明,哈哈。”
掌柜恼羞成怒:“不错,老子干的是杀人越货的事情又如何?那也不代表老子就是杀掉这小子的人。”
这一声暴喝又引人陷入了沉思,的确,在酒楼中掌柜的有无数次杀掉洛松的机会,一直迟迟没有动手,不会为了杀一个人踏上前往雍京的船渡。
掌柜冷道:“要是老子有能力杀他,绝对不会将这里弄得这么多的血。”
江长安道:“一个以杀人维持生计的人,能够值得骄傲的只剩下杀人的手法,唯一剩下的尊严也是杀人的手法,他绝不会拿这一点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