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就能把她逼得上跳下窜。
程诺鄙夷的开口:“傅先生对自己好像很自信。”
然而他一句话很有道理的话呛得她无言以对:“有钱人都很自信,不是吗?”
程诺觉得这话她反驳不了,该他骄傲。
只是和他亲密无间零距离的这种接触,真的很让人抵触,她不服的在他怀里挣扎反抗,毕竟她俩什么也算不上,搂搂抱抱像什么话,但她发现她越反抗,他越得劲,就跟逗一只小动物。
傅晨熙半分也不受她挠痒的干扰,好像在他怀里的她也就是一只炸毛的奶猫,对他丝毫构不成威胁:“嗯,还有点力气,看样子是还不饿。”
程诺白了眼,不饿个毛,她就是饿了才扑腾不动。
那站一旁的服务生,看着这一幕,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识趣的秉着少看少说的准则,领着他们直接去了雅间,像这样情侣间的小打小闹,他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程诺喘了口气,放弃了和他抗衡,以一个脚不沾地,奇怪的姿势到了雅间。
一路上时不时就有人对她投来怪异的视线,忍不住的还窃窃私语两句说那女人的脚怎么了?然后女人旁边的男人往往会露出意欲不明的笑。
长这么大,除了彻底被绿的那次,她就没这么丢脸过,关键是她还有怒不敢言。
程诺到底没忍住被捉弄后的怒气,一拍桌子:“找我什么事?”
傅晨熙看她气鼓鼓,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样子,心情莫名的好,虽然活了三十几年,还是头一次有人敢对他拍桌子:“不着急,先点菜,我们慢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