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玄山陡然暴怒,眸中杀意迸发,却并没有对他下手。
宋辞礼敛起笑容,像是记起了什么。
“啊,怪不得你不杀我。因为你要留着我,给你的心上人看病是么?”
他微微笑着:“我宋辞礼对众生一视同仁,但唯独她夏清雪,就算死在我眼前,我也绝不会多看一眼!”
黎玄山抬起黑沉沉的眼,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他吩咐众人看好宋辞礼,自己则孤寂又落寞的转身离开。
路过西院,满地的落叶在他眼前飘落。
黎玄山又想起了那个自称李浅浅的女人。
他想,赵溪月胆子真的很大,竟然敢易容成别人,潜伏在自己身边。
他疲倦的揉了揉眉心,进入房间后,抬手想要点亮烛台,却敏锐的感到身后贴近一股冰冷的湿意。
“谁!”
话音刚落,一把匕首已经抵在腰间。
苍白似雪的纤细手腕,越过他的胳膊,帮他点亮烛台。
暖黄的光照亮身后,也照亮了赵溪月冷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