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你也知道做坏事要下地狱，那你为何要做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也是不得已……不哭不哭，你知道我舍不得你哭的。”他抬起袖子，笨拙地给我擦眼泪，脸上亦是纵横着眼泪鼻涕。
我以为他有难言之隐，追问道：“是不是你大哥逼你的？你告诉我，伤害江依人，放火烧粮草，斩杀守卫，这些事都不是出于你本意！你告诉我，从给六姐送嫁开始，你不是故意潜伏在我身边，想要利用我对付霍洵！”
“我是对不起江依人……”黄小金摇摇头，第一次面无表情地正视我，“小月月，你也知道北拓国有多穷，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体，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长此以往，我们迟早会灭国。我跟大哥的心是一样的，为了北拓的未来，我们必须攻下东临国，抢来金银食物以安百姓。”
我痛心疾首地戳着他胸口：“你是被你王兄洗脑了！要安抚百姓，并不一定要发动战争，这些年来，你王兄带着百姓住在地洞里，连与我西楚通商都不愿意，更别提与东临国来往。我也想让西楚人都能长得好看一点儿，却不曾动过打仗的心思。”
他冷笑：“那你偷偷摸摸派了那么多侍卫去西楚，手段一样不光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