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城卫低下头不吭声。
鄢人狂朝青望去。
青抬手拧断了其中一个人的胳膊。
剧烈的疼痛，让这个城卫的五官都纠结起来。
他张开嘴想要大喊，但青立刻就将手中的草纸团成一团，塞进了他的口中。
这一声痛呼没有能够喊出来，城卫的脸顿时憋得通红，皮肤下面仿佛堆满了血水。
“你说。”青朝着另外一个城卫看过去。
“你们、你们这么做……”另外一个城卫被吓得脸色惨白，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不可以……”
“是谁指使你们杀掉启良缙的。”青俯下身子，看着对方的眼睛问道。
石室内的空气，随着青低沉的话语，都好像变得如同水银一样沉重。
城卫胸口剧烈起伏，脸色不断变化，种种情绪，最后都化作无尽的恐惧。
“是、是……”这个城卫挣扎片刻，再也承受不住青带给他的压力，几乎是哭着喊了出来，“是埜百卫长！”
“那个光头？”鄢人狂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个形象，那天在苍予家时候见到的壮汉。
城卫满脸都是鼻涕和眼泪，连连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