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皎也发现了,她走到北客身边坐下。
明明挨得不近,北客却反弹似的挪了位置,与她保持距离,平时可不见他这样。
裴皎觉得他心里有鬼,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就算了,刚才见她开门进来,那表情是什么意思?心虚?
她抿了抿唇:“一定要有事才能来找你?以前我不是经常来吗。”
北客寻思了几秒,转头却不看她:“你以后还是少来吧,孤男寡女,说不清的。”
他的理由让人无从反驳,裴皎直接被气笑:“你心里有鬼吗?”
北客跟着裴皎笑:“哪有,我心里清明,坦荡得很。”
“是吗!”裴皎将话题转得极其突兀,直接问他:“你知道危遇在哪?”
北客仍然在笑,只是那笑意淡淡的,配上那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叫人看不透他。
裴皎觉得他装着很多心事。
时而颓废,时而精神奕奕,好像一个状态一个人,两种人格轮流站岗。
见他笑而不答,裴皎忽然起身。
北客以为她恼羞成怒,欲摔门离去,他也不准备客套留她,哪知道她起身是为了走到他面前揪住他领口质问他:“危遇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