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召南连连摆手道:“娘娘且在内宫费心,臣在外头可是被人盯上了,富察家一心要保七阿哥的前程,只把其他阿哥都视作眼中钉,刘统勋那老匹夫咬着我们苏家不放,就是受了富察家的指使,生怕三阿哥、六阿哥将来有所出息。”
纯贵妃一贯清冷的面目,露出丑陋的贪欲,恨道:“他们先有本事把七阿哥养大吧,怎么着,我的阿哥就不是皇子了?皇后若是没再生七阿哥,还不是要从庶出的皇子里挑选?”她犀利的目光一转,再问父亲,“嘉妃那边,也有两个皇子,还有五阿哥呢。他们怎么不去盯着,非咬着我们不放?”
苏召南苦笑:“必然是有人盯着的,不过是愉妃的族人远在草原,哪个来帮她,嘉妃娘娘祖上是朝鲜族人,满汉大臣都不愿相助,相比之下,我们三阿哥和六阿哥的机会更大些。”
纯贵妃冷冷道:“真是荒谬,我这咸福宫荒凉得都要长草了,哪里来的机会?皇帝一见永璋就责备他,把永瑢也忘得干干净净……”她恶狠狠地说,“从前他多喜欢永璋啊,都是因为有了嫡皇子,若没有七阿哥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