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长太太,我知道那个人的,他一收到这张请帖就会让步。他跟泰勃罗一商量,泰勃罗就会劝他接受我们的办法!您愿不愿意送他三千法郎的终身年金呢?”
“当然愿意,我恨不得现在就把第一期的款子给付了。”“喔,三天之内一定办妥……他悲痛之下,拿到这张传票会大吃一惊的,因为这可怜虫的确在那里哀悼邦斯。他把朋友的死看做很大的损失。”
“传票送了出去还能收回吗?”庭长太太问。
“当然能收回,太太,案子随时可以撤销的。”
“那末,先生,行了!你去办吧!你替我张罗的那份家私值得我们这样干的!我已经把维丹先生退休的事给安排好了,只要你给他六万法郎;这笔钱将来在邦斯的遗产项下支付。所以你瞧……我们非成功不可!”
“他已经答应辞职了吗?”
“答应了;维丹绝对听庭长的话……”
“好吧,太太,我早先预备给西卜太太,那个下流的看门女人,六万法郎,现在我替您省掉了。可是梭伐女人的烟草牌照一定得给的,还有我朋友波冷,希望能补上养老院主任医师的缺。”
“没有问题,都预备好了。”
“那末万事齐备了……为这件事大家都在替您出力,就是戏院的经理高狄沙也很帮忙。昨天我去看他,因为戏院里有个当差可能跟我们捣乱,高狄沙答应把他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