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谋士的话,岳安年那狰狞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
他一把揪过府医问道:“真的没办法医治了么?”
府医吓得都哭了,抽着鼻涕道:“是奴才无能,奴才没办法,也许别的大夫还可以……”
岳安年闻言,眼里寒光一闪,“这般无能,还活着干吗!”
说罢,他抽过挂在床上的剑,一剑就抹了府医的脖子。
那府医瞪着眼睛,嘴里还没发出惊呼声,就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岳安年将剑扔在了地上,咬牙对谋士道:“多杀几个伺候我的奴才,将阵仗搞得大一点,不然父皇不会相信的!”
谋士就欣赏岳安年这心狠手辣的模样,抱拳道:“是!”
岳安年又道:“再去给本王寻医!不管花多少钱,付出多少代价,都要给本王治好!”
如果当不了男人,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该死的花舒月,等她生下孩子,他一定会把她千刀万剐!
……
皇宫里。
已经过了戌时的敬德宫还是灯火通明。
皇上亲眼看着花芊芊从穆棱的耳朵里取出了两条如同细线般的虫子,那沉到肚子里的心才归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