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外人只知港城政商界独一份的顶圈资本人物代表贺淮宴不近女色是忙于事业。
其实是他和老套路的狗血小说男主一样,心里有个得不到的白月光——谢婉柔。
那位他从小养大浇灌的菟丝花,已经盛放得明媚娇柔,心却独独不属于他。
重利的资本家,最是讲究利益结果,这明晃晃的吃了亏,就算是一份感情他也要夺回来。
据南婠所知,贺淮宴当年是动用了某些狠戾的手段,硬生生扼断了谢婉柔初绽的感情,强制安排了她出国深造。
也就是谢婉柔出国那晚,南婠伺机攀上他,那晚她看着双目猩红的贺淮宴,酒气浑浊的嘴里念着谢婉柔的名字……
“你真浪”,贺淮宴看着她讥讽,蹙眉道:“你去洗澡把妆卸了,身上沾了其他男人的味道我闻着恶心”
南婠道:“那您先松手呀,我这就去”
她揉了揉脖子,这狗男人的力度不小,想来是在谢婉柔那讨不到肉吃,才发泄在她身上吧。
毕竟男人骨子里自带的,心里有人也不妨碍在生理需求上头的时候找个人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