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三个从小没分开过,第一次分开这么长时间,老大肯定不习惯。”
秦淮瑾想到不能发声的老二,心里就是一揪。
再是铁石心肠的人,遇上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会心软的。
不管是一直还是一瞬间,总会有的。
柳沉鱼抬头看了他一眼:“你还没说什么事儿呢。”
早说也是说,晚说也是说,秦淮瑾直接把秦灿的情况告诉了柳沉鱼。
柳沉鱼越听脸色越沉重,最后停下脚步,深吸了两口气。
秦淮瑾看了她一眼,柳沉鱼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淮瑾不由苦笑,是不是觉得他们爷儿四个太麻烦了。
不是这个有事,就是那个出事儿,一天也不得安生。
他清了清嗓子,小声说:“你也别想太多,我一会儿去问问大夫,看看有没有接诊过这类病人,其他的你不用管,回家好好休息几天,这些天你辛苦了。”
原本长了点儿肉的柳沉鱼,现在又弱不禁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