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闻此言,赶忙又跪了下去,在坚硬的石板路上“砰砰砰”便扣了三个响头,再抬头时,额头肿胀一片。
我看着,这怕是真的遇上了急事,便寻思着以我的能力能不能将他的事情办的妥当,其实也不好把握,于是赶忙从包裹中掏了仅剩的那张传音纸鹤的符咒,念了口诀,让它去找雪千城赶来相助。
这样,我心中便镇静下来。
再将那人扶起来,一阵安抚,道:“你先别着急,疑难杂症、镇宅宁家的事情,我都能做一做,你且先说,你是哪一种?”
“都、都不是!”那人仍旧着急,话中的表述也不太清晰:“是,是我儿子……不,不是!是不光我儿子,他们、他们都出事了!”
他这一句话没什么重点,我就听着东一句“儿子”、西一句“儿子”的,十分绕口,所以便抓住重点,又问一句:“你儿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