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道:“吃过了,你吃你的。”
喻晋文吃着饭,南颂收拾了一下桌子,就要去倒垃圾,喻晋文忙拦,“不用你收拾,有护工……”
“顺手的事,以前这种事又不是没干过。”
南颂虽然娇生惯养,但也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干起活来麻利得很。
喻晋文看着她利落地打扫着房间,心头一片酸涩。
是啊,以前她照顾他的时候,什么活没干过呢?
别说倒垃圾、扫地,就连倒尿壶这种事她都做过,还给他按摩、给他推拿……
那个时候,她得有多喜欢他,才会像保姆一样任劳任怨地去伺候他啊?
可那时候的他,只沉浸于自己的忧愁烦恼中,灰心丧志,怨天尤人,谁离他最近他就伤谁,根本体会不到别人对他的好,也感受不到南颂对他的情意和付出,只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
现在想来,真是惭愧极了。
她又是对他多失望,才会在他提出离婚的那一刻,潇潇洒洒地签下了名字,与他一别两宽?
爱是经不起糟蹋和挥霍的,他早该明白这个道理。
“小颂。”
喻晋文握住南颂扫地的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别忙了,我让你来陪我,不是要你来伺候我的。”
南颂反倒有些奇怪地看着他,“那你想让我做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就做你自己的事,我能这样看着你,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