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没客气,上了担架,跟着他们去了医疗室。
这个医疗室是专门治疗犯人的,苗凯还一直跟我道歉,说本来应该带我去工作人员的医疗室的,犯人的医疗室环境太差,可他职位很低,只是个底层的狱卒,如果带我去了工作人员医疗室,怕有人借此做文章,让我将就一下。
为了让我得到比较好的服务,苗凯还自掏腰包,给医疗室的工作人员又送钱又递烟的。
工作人员看在钱的份上,倒是对我还算客气。
其实我也没有多大事儿,借他们的淋浴冲了个澡,整个人感觉神清气爽,简直比没有进大牢的时候还要好。
医生又用仪器给我一通检查,最后皱着眉头问苗凯:“你把他带我这来是想干啥?就为了我这里的浴室比犯人的大洗澡间好吗?这人要伤没伤,要病没病,强壮得一拳打死牛的样子,你让我给他治疗什么?给他治出点病来吗?”
苗凯眼睛都直了,“你说什么?他既没有伤,也没有病,这怎么可能?他可是在三号场那边被吊了七天七夜,风吹日晒再加上鞭打,你说他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