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的吗?”白南州还记得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时候自己的表情,肯定是错愕中带着复杂,引得白厂长直摸他的头。
要说白南州最不舍的,有且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孙珊了。他纠结了好几天,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想跟她坦白,但总是在最后的一秒驻足不前。
所以只能窝在房间里给她写信,可不论怎么写,都达不到他最想要的那个,这也让他逐渐恼火起来。
现在,他还得被一个毛头小子在这儿揶揄。白南州气结不已,直接一个毛栗子敲到了他的脑袋上:“就你话最多!”
白弟弟做了个鬼脸,半掀起眼皮瞧他,不是滋味地吧唧了两下嘴,又嘟嘟囔囔地说着:“真是好心没好报,亏得我还想替你去跟珊姐说呢……”
没想到话还没说完,头上又挨了一下。这次白弟弟是真的生气了,他跺了跺脚梗起脖子,怒气冲冲地质问道:“你又打我干嘛!”
迎接他的是白南州略显阴沉的脸,以及同样低沉的声音:“你可别给我添乱。”
啧啧啧——
说好的兄弟情深呢?怎么一牵扯到珊姐,他哥就完全乱了阵脚,还来威胁他这个小萝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