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的,”杜伦没好气地说,同时把星图扯得嘎嘎作响,“除非你给我闭嘴。”
“提到这点,”贝泰继续说,“也许有一条直线的航道,就像子午线那么直。”
“是吗?嗯,首先,你这个小傻瓜,如果光凭运气,至少需要五百艘船舰,花五百年的时间才找得到这种航道。我用的这些廉价的三流星图,上面根本没有显示。此外,这种直线航道最好尽量避开,途中也许挤满了敌舰。还有……”
“喔,看在银河的份上,请你停止这些义正辞严、没完没了的唠叨。”她用双手拉扯他的头发。
杜伦吼道:“哎哟!放开我!”随即抓住她的手腕,往下猛拉。于是杜伦与贝泰一起滚到地板上,两个人和一张椅子扭成一团。不久,扭打变成了气喘吁吁的角力,夹杂着阵阵气结的笑声,以及各种犯规的动作。
直到马巨擘屏着气息走进来,杜伦才赶紧挣脱。
“什么事?”
小丑脸上挤满了忧虑的线条,又大又长的鼻子显得毫无血色。“尊贵的先生,仪器的读数突然变得好古怪。不过我有自知之明,不敢乱碰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