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廷韫也凑了上来观察着这份他看了无数遍的生平,“烟儿是不是看出了什么问题?”
梁暮烟脸色凝重,点了点头。
“我怀疑林颜舒得真正来意,难道阿韫就不觉得父皇的怪异吗?”
沈廷韫虽然不明白梁暮烟说的真正来意是什么意思,但也仔细回想着承德帝近来的怪异。
“早朝时的父皇似乎和今日我在养心殿看到的不同。”
听出沈廷韫也发现了其中怪异,梁暮烟这才解释起来。
“我听闻娴嫔每日早朝后都会为父皇送上一盏甜汤,继而就留在了养心殿不曾出来,不过顾忌着皇祖母,娴嫔每两三日便会停上一日,而停掉的这一日,父皇不曾召辛任何一位妃子。”
“而今日阿韫看到的父皇,其实是和娴嫔见过面的父皇。”
沈廷韫回忆着,整个养心殿内似乎没有别人的踪迹。
“烟儿想说什么?父皇确实有些不对劲,林颜舒也确实是去过苗疆,难道是林颜舒给父皇下了蛊?”
沈廷韫很快否认了这种可能,苗疆巫蛊可不是路过的人能够轻易学会,更何况林颜舒确实是货真价实的济州协领之女,也不存在苗疆女假冒身份一事。
毕竟怎么会有刚好肖似先皇后的容貌的苗疆女子呢?
“烟儿是否太过草木皆兵,父皇或许真的只是被林颜舒暂时迷惑而已。”
梁暮烟却摇了摇头,沈廷韫不知道,活了两世的她却有幸听到了这个秘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