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晕倒闭眼失去意识前,她感到有两条遒劲的手臂极快地搭在她的腰腹上,随即双脚腾空离地,脸埋在了温暖的胸膛。
……
另一边,南婠洗完澡回到卧室,涂抹了护肤品便掀开被子躺床上。
灯光昏黄,浴室的水流声几分钟后停下,紧接着没过多久,察觉到男人暖烘烘的身躯靠近,她莫名有些紧张,指尖攥着一处被角。
贺淮宴直接把被子掀开,一双莹白修长的美腿在他面前暴露无遗,旋即从床头柜拿过新药膏,挤出两抹在指腹上。
他低低笑了声,“你这样我怎么涂药,张开些”
南婠还是觉得羞耻,气氛沉寂了几秒,她试探道:“其实那里没怎么肿,不涂了……行吗”
“听话,我又不是没看过”男人哄着。
贺淮宴的身后是一盏落地灯,南婠被他的身影团团笼罩着,她在下,而他在上。
光线投射,她眯了眯眼,看不清他的面容。
男人这样的姿态对来她说有种形容不出的压迫感。
“就涂药”贺淮宴的语调听上去耐心充足,手却已经掰开她的双膝。
这种情况下即使他再有生理欲望也得忍住,不然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南婠眨了眨眼,耳根子顿时发热,索性就由着他来,抿抿唇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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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梦,南婠隔天睡醒,精神状态饱满,吃过了早饭,她想自己开车去澳城那些民间借贷公司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