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叫你打我。”我以为他在开玩笑,直到看见他额上冒出冷汗,我才下意识地起身,转身见锦缎下有红色沁出,我也慌了手脚。“真的坐到伤口了啊?怎么办怎么办?我不会包扎啊!”
“让安德海去叫御医,没事的,别慌。”受伤的人反倒过来安慰我。
“呜呜呜,对不起啊,我忘记你的伤口啦。”真是粗心啊,他的腿本来就伤得重,好不容易才包扎好,又被我一屁股给毁了。
“去叫御医吧,快点。”奕泞忍痛指指门口,为慌得像无头苍蝇样的我指名出口。
“马上,马上,你忍忍啊。”我快速奔向门口,砰,哎哟,一着急,没看清门框,头狠狠地撞了上去。
“没事吧?”他还有精力来关心我。
“没事没事,”我摸摸头,好像肿了,管不了那么多啦,我跨出门槛,直冲台阶而下,安德海在不远的地方站着,方便随时被叫进店内服侍。
“安总管,皇上伤口裂了,快去请御医。”我急急地冲他叫道。
“嗻,”安德海箭一般冲了出去,多忠心的奴才啊,我顾不得感叹,返身往回跑,奕泞还在殿里忍着痛呢。
御医来过以后,为奕泞重新包扎了伤口,血迹被清理了,我抱着沾血的锦缎呆呆地看着奕泞血肉模糊的伤口,我那一屁股坐得还真狠,伤口裂得比之前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