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所有的事情都变得神秘莫测,即便是最普通的生活琐事似乎也存在玄机。佣人来餐厅请哈尔斯接电话时,我放下碗筷,不再假装吃晚餐。接完电话,他的脸色变了。
托马斯走出晚餐室后,哈尔斯一脸凝重,郑重其事地说:“今天早上,保罗·阿姆斯特朗在加州去世了。不管他以前做过什么,不用承担任何法律责任了。”
葛奇尔德的脸几乎变成青色,她绝望地说:“那就是说,唯一一个可以证明贝利清白的人不在了!”
“还有一点,保罗·阿姆斯特朗先生再无法给自己辩解了,”我冷静地说,“到时候,你的杰克只要把你二十万美元的损失拿回来,放在我面前,我一定承认他的清白。”
哈尔斯把手里的香烟扔掉,转身看着我说:“瑞秋,你怎么又说这些!假如那些钱真是他拿的,他自然会如数奉还;可他若是清白的,恐怕把他的全部资产加起来也抵不上那笔钱的十分之一,你要他拿什么还?只有女人才会做那种事情。”